黄元济见状不妙,随即拨马准备往城里跑去,可是南宫适怎么会允许他此刻跑掉,于是一口刀舞的大开大合,把黄元济整个人裹在里面,抽身不得。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适发了一声呐喊,把黄元济斩下马去,黄元济受伤,在地上滚来滚去。跟在南宫适身后的将士赶忙跑去,顺势一刀把黄元济脑袋割下,系在腰间。
姜子牙的队伍看见这振奋人心的一幕,立刻激动的鸣鼓示意。
话说南宫适拿着黄元济脑袋前往帐里,像姜子牙禀告。
姜子牙大喜,给南宫适记了首功。
武吉微微有点羡慕。
黄元济带出的队伍见黄元济被斩了首级,赶忙一股脑往城里冲去,此刻,已经有人禀告崇应彪:“黄元济已经被南宫适斩与马下,现在黄将军的的首级已经被挂在辕门外示威。”
崇应彪听闻这样的结果,大怒,大手拍到旁边的桌子上,气势汹汹道:“姬昌如此猖狂!气煞我也!如果不把南宫适斩于马下,如何与黄将军报仇!”
众位将领振臂高呼:“为黄将军报仇!”
崇应彪站起来,袍子一挥,大声道:“传我令,明日率领大部队出城,与姜子牙这个姬昌的走狗一决雌雄!”
“得令!”
众位将军齐声答道。
这夜,姜子牙帐篷里,武吉侍候在一旁,不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姜子牙手持一本书,突然问武吉:“你可是有些心急?”
武吉忙道:“师父,我,我没有。”
“首战必须大捷,才能提高士气,而南宫适是最适合的大将,他武艺高强,又是西岐名将,他们双方都认识。如果我派你出阵,阵营里的将领未必会服气,如果你赢了倒也罢了,如果你输了,以后还如何带你出征。”
“武吉啊,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徒儿,在我心里,没有别人能越过你去,但是带兵打仗,讲究的是一个综合考虑,你这趟所作的,就是要跟在众位将领身后学习,勤练武艺,让自己早日成为可以独挡一面的将领,这样,我才放心让你出阵打首战。”
武吉深吸一口气,意识到了自己的急躁,心服口服道:“徒儿领命,师父的教诲,徒儿一定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