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石兄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可不太妙？”
方平见他在火把的照耀下，面色苍白的可怕，看起来像是得了重病一般。
石小堂手里拎着把钢刀，犹豫了半晌，问道：“你。。。你真的是方兄么？”
方平本来还大大咧咧的，心说这人眼神不好怎么的，可一想到此处的怪异，他就反应过来他为何会这么问了。
“那个。。。你应该是石小堂吧，苏州府衙的捕快。”
“对对对，是我，咱们是白天在一个湖边碰到的。。。”
“的确，我向你打听西湖醋鱼来着。。。”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终于是确定对方是对方了，互相碰了两下，察觉对方是人不是鬼之后，石小堂抱着方平就是又哭又笑的。
“方兄啊，你可想死我啦，不对，我可想死你啦。。。”
呃，咱们有那么熟络么？
“那个，石兄你冷静点儿，你手里的刀子要戳到我了。。。”
m.book56.com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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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