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盗匪。”
大伯母松了一口气,钱芊芊气愤得差点背过气去,他怎么不能配合自己。
捏紧了手心钱芊芊朝房门口走去,“盗匪是男是女?”
萧墨寒摇了摇头,“天色太黑,没看清。”
得了便宜,大伯母脸上才见了喜色,高高兴兴的一拍嘴,笑了。
“原来是我误会了,瞧我这耳朵,看来是人老了,也越发不好使了,既然如此,那么将军好好养伤,咱们就不叨扰了。”
萧墨寒并不知钱家水深,但方才的吵闹声他可听见了。
“夜半听人墙根,实在不是君子所为,若昨夜路过的不是本将军,而是他人,恐怕您的亲侄女就要被您送官了?”
大伯母原本得意的身形一僵,立时回过神来见礼,“将军说的是。”
“退下吧。”
一场闹剧,在太阳还未完全挤出云层之前就草草收场了。
钱母在门后听了个真切,安抚好吃完奶已经睡着的钱尧后,让钱辉看着,她便走了出来。
将院门关好,她到萧墨寒门外去行礼。
“感谢将军搭救,我们一家都感激不尽。”
“钱夫人言重了,”萧墨寒咳了咳,只是目光仍在钱芊芊身上打转,“要不是钱姑娘危机时刻救了我,恐怕昨夜我就丧命了。”
钱芊芊将头扭到一边,她方才都已经给了提示,他竟然枉顾。
眼下又出言讨好,是何意。
钱母被他一番话吓得心惊肉跳,“昨夜之事竟如此凶险?盗匪为何人,是否要立刻报官?”
“此事我会处理。”
见完礼便下去,钱母见钱芊芊态度疏冷,叮嘱了好几句要善待将军,这才回房去带小弟去了。
钱芊芊冷着脸进来,钱芬立时带着钱宣避之不及的躲了出去,屋内只剩下二人。
“为何说谎。”
“奸细的事,对于不该知道的人来说,会是杀身之祸。”
钱芊芊懒得再争,念在他昨夜出手的份上,方才没有帮自己的那份委屈,两两相抵了。
“一会儿我就去找人,让他们将您带回去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