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寒点点头,“自然有。”

    “那将军便将此方子给她罢。”

    他之前看过病,从未见过有大夫把病因说得如此隐晦,连治病方法也奇奇怪怪,不由担心其中有问题,眸色一暗,拔出腰间弯刀,抵在郎中脖子上。

    “看个病吞吞吐吐,把话说清楚。”

    郎中何时见过这样的架势,吓得浑身一哆嗦,可那病因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和男人提及的,他左右为难,大喊:“这这这,真是羞煞老朽了。”

    “锃——”一声,萧墨寒手中刀已出鞘。

    郎中瞧着那寒光凛凛的刀身,急中生智道:“将军家中可有内眷?”

    这是萧墨寒今日第二次听到这个问题,怎得这些人如此关心他的家事?

    难不成都是一伙的?

    想钱芊芊也是从客栈回来之后才生了病,说不定两者之间是有联系的,还有刚才那个神色奇怪的手下,虽穿着将军府的制服,腰间也有腰牌,却面生。

    他越发觉得一切都是阴谋,猛地将郎中一推,木门“咔吱”一声折了一半,也吵醒了钱芊芊。

    “啊!我的门!”

    门?她怎么还有闲心关心这个?

    “快!看着这个贼人,我去找绳子来。”他本想让钱芊芊去找绳子,但顾念她此刻大概奔波不了,这才主动揽了活。

    诶?大将军也有不使唤人的时候?

    钱芊芊忽然就好奇起究竟在她晕过去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一边撑起身体,一边探头去看,见到门上那满脸褶皱的老者,怎么看也不像个危险分子。

    “你要绑的是他?”钱芊芊借着门外照进来的月光,看到了房间里的药箱。

    “姑娘,你快和将军说说,他,他实在是误会了啊!”郎中目光热切向前钱芊芊求助。

    钱芊芊见他着实可怜,问道:“到底怎么了?”

    萧墨寒瞪着她,“你别犯蠢,这人很可能和之前那伙是一起的。”

    “什么?”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头?

    钱芊芊怎么看怎么不像。

    郎中闻言叫苦不迭,“姑娘,将军非要问询清楚你的病因,我同他说你如今身体处在特殊时期,他似乎是对此有疑问,可我也不好明说啊。”

    “噗……”钱芊芊愣了半刻,跟着前仰后合大笑起来,想来是萧墨寒尚未娶妻,所以不知道女人家那些私密事情。

    竟然如此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