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听说,这水匪三月前便来了,一直在踩点,近日方才出手!”

    “行,我知道了,如有人问我便这般回答!”

    王冈皱眉,不知道这些人想要干什么!这明显是在找自己对口供,感觉有些麻烦。

    公冶乾突然开口道:“舅爷怕是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事了吧?”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王冈摇摇头。

    “舅爷先是说老爷去大辽,后又遮掩庄子里练兵的事,不像什么都不知道啊!”公冶乾似笑非笑。

    “唉...”王冈放下酒杯,叹口气道:“我知道与否,重要吗?”

    “兹事体大,还是问清楚的好...”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知道你们想谋反!然后呢?”不等几人作答,王冈又道:“我去举报,然后看着我姐杀头,我被连坐?”

    几人都是哑然。他们只担心消息走漏,却忽略了王冈比他们跟慕容家的关系还要亲近。

    说句难听的,谋反失败,他们或许能逃一命,王冈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公冶乾一拍大腿道:“哎呀!是我想差了!我向舅爷赔罪!”

    “你也是关心则乱!这是忠义之举!”

    王冈端起酒杯,笑道:“都是自家兄弟,与其说那煽情话,不如喝酒来的痛快!”

    “好!喝酒,喝酒!”

    四人见王冈言语豪爽,纷纷起身敬酒。

    王冈担心伤势的问题,这又得了小还丹,心中有些期盼,喝了几杯,便不再喝,起身告辞。

    几人自是一番挽留,劝他只管喝酒,醉后留宿。

    王冈被磨的不行,只能把李青萝搬了出来,留下句“家里管的的严”便匆匆离去。

    待其走后,几人面面相觑,风波恶一拍桌子道:“堂堂大丈夫岂能被妇人管住!怎的如此夫纲不振!”

    “非也非也,非是夫纲不振,不过是宠她、敬她,不然直接打将出去,她又能如何!”

    “不是,我听说舅爷家娘子很是厉害,武功比舅爷要高!”

    “对,据说新婚之夜还闹了一场,舅爷颈上挨了一剑,差点没命!”

    “哦,难怪都传夫人去王家和新妇吵了一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