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受伤,受痛,什么也干不了。

    昨天答应厉斯宴的事,正好可以现在完成,这样她既可以不受痛,也好弄清楚更多关于夺舍的事。

    当然是不能让厉斯宴回去。

    厉斯宴:“你是保镖,别越界了。”

    墨枭看他一眼,“担心她的安危,越界了吗?”

    言外之意。

    他在这,她会有危险。

    厉斯宴笑呵出一口气,“我是她未婚夫,我在这,能给她什么危险?”

    姜烟:……

    墨枭眸光滞了下,看向姜烟,那目光,深测测的,“他是你未婚夫?”

    姜烟不想费口舌解释那些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事,坦言:“算是吧。”

    墨枭嘴角扯了下,“你不是说,不会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