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只要她死了，那个爱他的姜烟就会回来。
想到这。
他忍不住抬手扼住她的脖子，“是她死了，还是你抢占了她的身体？让她出不来？”
姜烟双手撑在桌沿上，任他掐着他，视死如归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没有害怕，“那你就掐死我试试，看看她能不能回来。”
近在咫尺的距离里。
四目相对。
封煜寒扼着她脖子的手收紧，姜烟的脸一点一点被血色充满，呼吸困难到似是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被扼住了一样，窒息疼痛感在全身蔓延。
但她依旧撑着身后的桌沿，稳住身体，没有做任何反抗。
书里，原主死了，他知道真相，接受不了，最后死在了原主坟前。
她在赌。
赌他害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偌大的办公室里，安静得可怕。
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
封煜寒看着她眼里不怕死的坦荡，就像是自己的脖子被人扼住了一样。
他的手每紧一分，他心上的窒息感就重一分。
他想看出她撒谎的痕迹。
他想逼她说实话。
可四目相对里，她没有一点点要求饶的慌乱，没有一点点对死亡的害怕…
他心里的窒息感一点点达到巅峰…
“咳咳咳…”
姜烟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
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松了口气。
她赌赢了。
缓过来几分，她抬眸看向他，也不跟他说废话，“既然你不想我死，那我们现在就是同一战线的人。”
因为刚刚的窒息感，她的喉咙干涩得厉害，说出来的话都透着一股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