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桀城也朝着他客气的一笑:“岳父大人不必客气。”
墨桀城说话客气,纪晚榕却不客气。
“哟,纪侯爷声势浩大,我眼前还乌泱泱的跪着一片呢,哪来的有失远迎?”
“晚榕,你在瞎说什么呢!男人说话,别插嘴!真是没规矩。”
纪侯爷又近距离的看了纪晚榕一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有些幽幽。
可他拧了拧眉,显然是对纪晚榕的话极为看不上眼。
“你对一个王妃这种态度,不也是没规矩?上梁不正下梁歪,很好理解。”
纪晚榕说着,又朝着陈婆子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这个陈婆子要泼刚回门的王妃一身狗血,被墨桀城反泼了回去,我问那小厮主谋是谁,她此刻还要杀人灭口呢。”
在场的人还没听明白纪晚榕说了什么,就被她话里“墨桀城”那三个字,惊掉了下巴。
他们齐刷刷的转头,试探墨桀城的脸色,谁知墨桀城只是对纪晚榕的话,肯定的点了点头。
“奴大欺主,是该给本王,和王妃一个交代。”
王妃?墨桀城居然会承认这个贱蹄子是他的王妃?!
纪承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随即又飞速的看了一眼林问蕊,林问蕊听见这话,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僵。
纪承德随后笑着解释。
“都是这个婆子会错了意,来人啊!快把他们拉下去,关入柴房,好好整治!”
他说完这话,随后又一边笑着,一边把两人引去了侯府的花厅。
陈嬷嬷和林问蕊听见这话,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纪晚榕看着陈嬷嬷如释重负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花厅距离侯府门口不远,走几步路就到了。
“王爷,这件事还要听本侯跟您好好的解释。您也知道纪晚榕从小就是个灾星,才会对她做这些。我们也会在其他的吃穿用度上,好好补偿纪晚榕。”
“所以你们从前就对她这样?”墨桀城听着,几不可闻的皱了皱眉毛。
“是呀,就是因为这样做了,所以本侯我,云瑶和问蕊才都没事呀!”
纪承德说着,又转头看了一眼林问蕊,显然是对这个说法极为信服。
“其实我们也不愿的,我们不过是竭尽全力想要在照顾好晚榕的同时,保住我们的性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