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丑不可外扬,叫来京兆尹给纪云瑶定罪后,好处又在哪里?岳父可是要考虑清楚。”
墨桀城说着,缓缓垂眸,掩去了眸底浓重翻涌的墨色。
纪承德听着,可不依:“寒王爷,您从前不是还说云瑶是天下最善良的小福星吗?如今怎么就这样轻易论断,说是云瑶有错?若是您这样一味偏私,本侯可不依。”
“因为本王确信,是纪云瑶故意将茶水打滑,陷害了本王的王妃。”
墨桀城的声音低低的,其中藏着无尽的失望,此话一出,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几乎将此事一锤定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对墨桀城的态度感到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