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芳呵呵呵的闷笑,“她咋摆弄你了?看把你吓得都要换单位了。”
汪建军,“她老陷害我,就一天时间,我众叛亲离了。
那些老娘们被她挑拨的,手里要是有把刀都能捅了我。
这一天过得心惊胆颤,我能活着回来见你都不容易了。
谁知道明天我是‘死是活’?”
“啥?这么厉害?她想干啥?”陈秀芳大吃一惊,“你说说今天发生啥了?”
汪建军同志心情不大愉快的把今天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她这不是明着挑拨吗?
我虽然看出来了,但我又不能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样。人家说的话都是光明正大,你反驳啥都不对。
我想着,这样下去非把黎素芬那老娘们得罪死了不可,趁着还没到那一步我干脆换单位得了。”
陈秀芳沉默了,知道自己男人根本就不喜欢在妇联跟那些婆婆妈妈的人打交道,以前也想去运输公司,但因为她身体不太好,运输公司出车有的时候就十天半个月的,家里他不放心,就选择去了妇联。
“哎!黎素芬那娘们都被搓圆捏扁的,我又算个啥?
那女人终于遇上对手了。媳妇儿,你咋不说话?”
陈秀芳一直在分析,虽然她只读了小学三年,但她不是那种无知的女人,特别随军那几年在家属院跟那些女人勾心斗角的,也算长了见识。
“我寻思她挑拨关系是想干啥?”
汪建军,“谁知道她抽啥风,就没见过这样当领导的。
哪个领导来了先挑拨大伙的关系,让大伙不和啊?
哪个不是说团结就是力量啊!”
陈秀芳,“原来的领导都是本地提拔的,她是个外地来的。
我要是她,我也怕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当然得让你们不和。”
汪建军眼睛一亮,他侧过身子,把胳膊压在头下,“说说。”
陈秀芳,“你们不合打起来她才有机可乘呢?
你呀,为保住命就和稀泥吧!
平时圆滑点,两边不得罪。”
汪建军,“我还不知道这个?你以为和稀泥容易?那小领导可鸡贼了。
她一笑我就觉得她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