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中。
徐锐打开房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他在叶文初说他要暴毙后,就回房躺着了。
但现在焰火响了,他就有点躺不住了。
离子时还有一个半时辰。
徐锐在院子里停下,仰头看着天空的焰火,问道:“谁放的?”
今晚的宴会全程顺序他都知道,绝无放焰火的安排。
“我!”忽然,在他身后走出来一人,笑盈盈负手立着,徐锐猛然回头,看见叶文初,眼睛一眯道,“叶四小姐?你好大的胆子。”
“我素来胆子很大。”叶文初道。
“你来,脱衣服跳舞的吗?”徐锐上下打量她。
叶文初摇了摇头:“徐大人不要太保守,你可以想得更美一点。”
徐锐握住了刀柄:“你、什么意思?”
“比如,我是来送徐大人上西天的,”她道,“美不美?”
“呸!”徐锐怒道,“说暴毙,原来是打算杀我,成,老子今晚成全你。”
“三包焰火,算上间隔,只有一盏茶的时间。”叶文初子身后取出路上拿的长枪,“徐大人,看我们谁有福气?”
徐锐拔了腰间的刀,啐了一口吐沫。
焰火在继续……
两人过招,叶文初矫若游龙长枪刺破夜空,寒光凌厉杀气腾腾。
徐锐也不弱,每一招每一式都是杀意毕现。
但等第二包焰火结束时间,他就知道了,他不是叶文初的对手。
徐锐往院子外退。
“徐大人,你还有一包焰火的寿命,想说什么?”叶文初长枪点地人若剪燕,不等徐锐刀收反击,她已落在他身后……
徐锐大呼不好,人欲趴下避开长枪,但并未等到长枪扎刺的痛,更没有听到兵器的风声,只有后脖上蚊子叮似的刺痛。
这一痛后,叶文初后退,他折转翻身,刀挥起来,但眼前却瞬时模糊,熟悉晕眩感上头,随即跪倒在地。
这一次的感觉,比在顺安康里更明显。
焰火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