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颂利瞪八角:“这事儿轮不到他,以我和四妹的关系,必须得是我。”
叶文初掐了他一下。
“你再说话,嘴碎的就像郭罄一样了。”
叶颂利可瞧不上郭罄:“他那纯粹是脑子不好,我仅仅是纨绔。”
叶文初都不想搭理他。
去了顺安康,病人好多都走了,还有一些昨晚在这里打地铺的。
叶文初去了后院,郭罄听到她说话,以为她要来,就赶紧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但等了好一会儿她没进来,才知道她去隔壁了。“有点发烧了。”叶文初在看昨天伤了大椎的病人,将他引流出的血处理了,男人醒了看着她,叶文初问道,“疼痛有感觉吗?”
男人点头。
叶文初松口气,又捏了捏她的腿。
男人道:“有一点麻麻的感觉。”
“你发力试一试,不用使劲。”
男人试了,腿没有动。
但他的手可以。
“先养着腹部的伤口,我开的药你要一滴不剩的喝掉,等你的烧退了我们就治脊椎。”
比叶文初想的好一点。
男子知道了他如果活着,以后可能会面临的情况,他问道:“要、要多少钱?”
他一家人都看着叶文初。
“这次是台风天的意外,我们叶家会成立基金,你和你家里人的医药费,就从这里走出,你们不用拿钱。”叶文初说完,他们一家都哭着谢她。
男人道:“那我一定好好治疗,不管多难我都坚持。”
如果要倾家荡产逼死妻儿,他宁愿现在就死。
但有人愿意帮他,不管多难他都试试,不辜负家里人也不辜负帮助他的人。
人有了求生的念头后,身体也会感受到,然后和你一起抵抗病症。
男子的烧下午就褪了,叶文初很高兴,告诉他明天不发烧,就拔肚子上的管子,后天就给他治脊椎。
郭罄家里人来看他,又被他骂走了。
郭允站在后院里,看着叶文初跳着从郭罄房里出来,他愣了一下,上前施礼道:“四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