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已经回答了。
“霍矜辞,你没心没肺!”
事实证明,他谁都不爱,只爱自己。
自私,凉薄,冷血。
当情爱,亢奋告一段落,他又恢复了原来姿态。陈漫二问,“徐淑怡是摆设吗。”
“因为你欠。”
陈漫恼羞成怒。
“就不怕我告状?”
“要挟可以,前提,你得有本事,能力。”
霍矜辞太风轻云淡,陈漫觉得可怕。
就算真的投状,徐淑怡不会相信,反而认为是她勾引的霍矜辞。
但便宜的买卖她不做。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好事。”
“霍矜辞,给我钱。”
她要养包子,往儿子身上砸钱,霍矜辞最不缺的就是钱,钱是个好东西,这是她应得的。
“没有。”
“你!”陈漫气得拿起枕头砸霍矜辞。
不是陈漫砸不准,是霍矜辞躲开了。
钱,人,一样得不到,陈漫似乎失去所有挣扎的手段。
霍矜辞不曾理会,大摇大摆迅速扫荡。
推开另间房,床上空无一人,霍矜辞蹙眉,他在找霍礼礼,疑惑的同时看见衣架上挂着男士外套,以及一些必备生活用品,霍矜辞的下颌线开始绷得厉害。
足以说明,陈漫和别人同居,而对方恰巧不在被他钻了空子。
荫翳,顶腮,一声嗤笑。觉得刚才的行为远远不够。
霍矜辞突然的转身和眸子带着些许戾气,陈漫心脏一提,抓紧被单。
“我就说你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