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很乐意去学习。
觉得章煦身上的气质很好，很舒服，自然就会跟着学习一二，主动接受被章煦的气质和气息沾染同化。
几十年的相处共进，自然就有了明笙现在举手投足之间，骨子里侵染散发出来的贵气优雅。
明笙一边笑着喊了一声：“岁幽老师。”一边在两人对面坐下。
目光转移到岁幽身边的少年身上。
少年一身银月束袖锦袍，腰间挂着一只巴掌长的，殷红似有血液流动的红玉骨笛。
头发用银线绸缎绑着半扎高马尾，墨发披散腰际，冷酷而利落。
但他的脸色却白的过分，带上两分病态苍白，却并不影响他过分精致的容颜。
反倒因为这份病态的苍白，让他本就秀丽漂亮的脸，越发有股好看的病弱柔气。
只是，少年身上强盛的气势，散发着阵阵骨子里透出来的阴冷残酷之气，一看就不好惹，也能让人一眼就害怕。
从而忽视了他过分好看的容貌。
“这位是岁幽老师提过的好友，岁渊殿主吗？”
岁幽微微颔首，算是应了明笙的话。
少年则目光肆意，明目张胆的打量着明笙，眉眼有股好似天生的阴霾迷雾笼罩，叫人看不真切真实情绪。
唯独那勾勒的唇角，扬起邪冷的笑。
似有些兴奋，又似天性冷酷的无情。
他身上，实在有太多矛盾复杂气息。
岁渊歪了歪头，语调天真又直接：“告诉我你调制的墨骨翠的养料配方，我用万杀蛊跟你换。”
明笙虽然有些意外岁渊说话直接，但想到岁幽的脾气性格，又想到岁渊从小玩弄蛊毒长大，倒也不足为奇了。
以同样直接的方式道：“万杀蛊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