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气鼓鼓道:“小姐,伊伊小姐太过分了,她怎么能这样说你呢!你可是她表姐呢。”
蓝溪玥微微一笑,“一个小丫头而已,本小姐还不放在心上。”
这时,初春一脸生气的回到院中,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平:“小姐,伊伊小姐走了。”
蓝溪玥好笑地看着初春和初夏,“你们干嘛都一脸生气的样子?”
初春闻言,心中更添几分不平:“小姐,你可是伊伊小姐的表姐呢,她一早就来指责你,你就不生气吗?”
蓝溪玥轻轻荡着秋千,语气不急不缓:“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我倒是好奇,白莲花什么时候救过云伊伊?”
初夏在一旁插话道:“这个我知道,好像是两年前,伊伊小姐晚上去看花灯,人多拥挤,与护卫走散了,结果遇到地痞调戏。恰巧白小姐路过,出手相助,还亲自送伊伊小姐回去。从那以后,伊伊小姐就与丞相府的白小姐成了好友。”
蓝溪玥闻言,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原来如此,估计是她们昨天来侯府,得知我与摄政王在一起,而云伊伊又知道白莲花喜欢摄政王,所以才急匆匆地来找我兴师问罪,不理她就是。”
初夏突然又道:“对了,小姐,梁嬷嬷最近很是心事重重,奴婢瞧着心里也怪不是滋味的。”
蓝溪玥闻言,秀眉微蹙,眸中闪过一丝疑惑,“奶娘?怎么了?初夏,你速去唤奶娘过来,我亲自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初夏应声而去,不多时,便见初夏带着梁媞来了。
梁媞一见蓝溪玥,便行了一礼,“小姐,你唤老奴?”
蓝溪玥见状,心中泛起一阵无奈,她早已吩咐过不必如此拘礼,但奶娘总是改不过来,只好轻声笑道:“奶娘,快免礼吧。我听初夏说你近日心事重重,可是出了什么事?”
梁媞闻言,身形一顿,随即缓缓垂下头去,声音低沉:“老奴没事,小姐不必担忧。”
蓝溪玥抚过袖边,思绪飘远。
她突然想起走马村之行,那位带路的大娘说起,奶娘的女儿小舒,命运多舛,流产后不仅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更在夫家饱受冷眼,奶娘应该是在担心小舒吧!
她之前还想给小舒看看身体,后来却给忘了。
“奶娘是担心小舒吧!反正我也没事,我去给小舒看看,说不定还能医治她受损的身体。”
梁媞闻言,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老奴多谢小姐您的心意,只是小舒她……唉,怕是命中注定吧。”
“奶娘,莫要说这等丧气话,初春,去让人备马车。”
初春应声而去。
片刻之后,初春归来,“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这些人都是人精,现在夫人瘫痪在床,口不能言,昨天小姐又与摄政王待在一起独处一天,我一去说,小姐要出门,让门房的小厮备马车,那门房的小厮立即狗腿的连忙去备马车了。”
初夏哼了哼,“都是些见风使舵的,小姐就该给他们一些颜色瞧瞧,上次去接梁嬷嬷时,还是出去租的马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