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不远处的夏衍见状，眸色微微一暗，心中那份留给谢芊羽的位置，如硝烟般粉碎，彻底消弭。
“系统，我发现我所做的努力，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病娇终究还是那个病娇，期待病娇会改变……这种事太可笑了。”
“我累了，攻略女主的任务……先放放吧。”
夏衍深深舒出一口长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疲惫。
明明早就清楚谢芊羽的性格，自己也是因为知道谢芊羽是病娇，为了不让谢芊羽对其他女主下手，所以才会隐瞒自己就是她师尊的事实。
但在夏衍亲眼目睹了，谢芊羽杀掉自己的那一刻起，夏衍是真的失望了。
这段时间想改变谢芊羽所做的努力，全都化为了乌有。
谢芊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杀了自己的？
很早之前就计划好了么？
“我和谢芊羽之间经历的那些事，和她的朝夕相伴，换来的竟然只是一句‘交换’么？在她眼里，我所做的所有事，都是可以还的，是了……原来是这样。”
夏衍微微一顿，脸上的笑容更加自嘲。
他知道自己在为什么而感到难过了。
是因为明明自己付出的是真心，但在谢芊羽的眼中，这份真心可以用别的东西来偿还。
他们两人之间，只是冰冷的交易罢了。
【……宿主请求合理，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
系统似乎能感知到夏衍此刻的心情，出奇的没有嘲笑他。
“多谢。”
夏衍轻松的叹了口气，他终于可以休息休息了。
夏衍的全身心，感受到了一股难言的放松。
……
大殿内的战斗逐渐来到了白热化。
随着谢芊羽又是三剑劈下，扑来的邪祟瞬间被打飞，这些在常人眼里高高在上的仙人，此刻就像土鸡瓦狗一般，连抵抗都做不到。
若不是朦胧人影眼疾手快的卸掉了大半的剑气，恐怕这些邪祟，就要死在谢芊羽的剑下了。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会全部死在这个女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