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夏衍歪了歪头，眸子眯了起来：“讲一讲，你具体的细节……”
“是。”
秦自明将徽章双手归还，随即顿了顿，像是在措辞，甚至连衣领都整理了一下。
他知道，能否打动眼前这两位圣使大人，才是自己能不能真正加入邪能者的关键。
“我知道，加入邪能者的关键条件有两个：一、凭自己的异能杀够十个人，并且不能留下线索，或是自身实力足够强大到无视整个人类社会的规则。”
“二、营造恐慌，比如完美犯下类似于电车案这种对后世影响很大的恐怖袭击，让世人皆知我邪能者的恐怖，亦可。”
秦自明笑了下，随即道：“不管是第一条还是第二条，我自信都做到了。”
“两位圣使请看。”
秦自明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微微按动，原本严丝合缝的墙壁竟然开始缓缓分开，形成了两扇门。
一张荧幕就这么出现在了几人眼前。
随即，一张张人脸出现在荧幕上，照片拍的都是正脸，并且底下还有标注。
一共十人。
秦自明让夏衍二人看过一遍照片后，紧接着又按动了一下遥控器。
荧幕上的画面再变。
啪嚓！
待看到新出现的画面时，夏衍本在握着酒杯的手掌蓦然发力，直接捏了个粉碎。
贾鹤鸣的脸色也是一变，无尽的怒火隐藏在眸色里，连气息都粗重了不少。
只因新出现的画面上——
那是一张张的人伦惨剧。
鲜血、狰狞的人脸、被切割成数块的尸体。
里面有女人、有男人、甚至还有孩童。
年龄从半百一直到五六岁，年龄跨度相当大。
但这些人的生命，无疑全都定格在了这一刻。
夏衍能通过冰冷的照片上，看到他们的瞳孔在生前所充斥的求饶，甚至能听到里面那些人的惨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