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废话少说,咱们一起亮出宝物吧。”
“好,我数三二一咱们一起拿出宝物,三、二、一。为阮籍数到一,两人同时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块玉牌,两人也同时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撞宝了?
台下,原本屏气凝神等着两人出示稀世珍宝的众人也愣住了,随后现场炸开了锅。
“这……这是怎么回事?两家怎么不约而同的都选择了玉牌?商量好的吗?”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可是琴市四大家族之一阮家和琴市一流家族排名第一的余家的斗宝现场,两家可都是有几百亿的家产,可是这两块玉牌加起来也不值一万块吧!”
“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难不成现在玉牌成了稀世珍宝了,咱们都不知道?还是说这两块玉牌大有来头,被什么大人物佩戴过?”
“这是玉,又不是字画古董,可不是越古老、来历越大的越值钱,还是要看玉质、雕工等等玉石本身品相的,可是这两块玉牌,阮家的那块顶多值几千块,而余家那块更过分,恐怕最多几百块吧,古玩市场地摊上的货色都比它强。
阮籍和余丰辉两人都有些懵。
阮籍是完全相信楚凡,压根不知道这块玉牌的情况就拿上来了,可余丰辉同样拿出了一块玉牌,这玉牌到底什么来头?
余丰辉心中更加震惊,马保国可是和他说了传功玉牌的情况,他十分自信的拿着上了台,可没想到阮籍同样拿出了一块玉牌,难不成阮籍也请了玄学大师?
余丰辉看向楚凡,心中有了猜测,楚凡能治好阮籍的病,而且阮籍对他如此恭敬,看来楚凡真的是玄学大师。
不过余丰辉很快又放下心来,毕竟楚凡看上去实在是太年轻了,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虽然余丰辉没有见过马保国的真实面目,但是马保国的声音听上去肯定不年轻,而且马保国十年前就已经在琴市成名了,肯定比楚凡要大,楚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还能比马大师更厉害不成!
如果让余丰辉知道了楚凡实际上已经一万多岁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吴冬雪看到现场气氛有点儿诡异,连忙站了出来,“各位,还请安静一下,两位家主,请将各自的宝物送到七位公证人的年前,这一局比的是两位家主提供的宝物哪个更值钱,所以不能由两位自己说,或者让对方评定,而是由七位公证人来裁定,到底谁家的宝物更值钱。”
余丰辉暗自松了一口气,既然双方的宝物差不多,而且没有人能看出名头来,直接交由七位公证人来裁定,说不定不用任何手段,不用使任何阴招,这一局余家就能获得胜利!
阮籍百分百信任楚凡,所以他没有任何担心,但是除了阮玲玉以外的其他阮家人全都露出担忧的神色,毕竟七个公证人已经有四个被余家买通了,这一局看上去没有任何胜算!
余丰辉略带得意的将自己手中的玉牌放在了七位公证人面前,阮籍紧随其后,也将玉牌放了过去。
七位公证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鉴定,毕竟玉牌交到他们手上,他们总要说出个一二三来然后再估价才能让人信服,将来才能获得长久的利益。
可是如今,他们七人无论是向着阮家还是向着余家的,都不敢轻易开口,毕竟如果说错了,就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面子,要知道今天的比试,琴市玉石圈的人来了一大半,如果在这些人年前丢了面子,那几乎就相当于是砸了饭碗。
“阳大师,您在琴市玉石界地位崇高,不如今天就由您先来鉴定。”
阳路鸣狠狠瞪了说话之人,罕见的谦虚的道:“不不不,在岳大师面前我就是个小辈,自然应该是岳大师先来!”
岳明辉恨得牙痒痒,却又不好发火,玉石鉴定还没有结束,如果七位公证人先争吵起来,那就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咱们七人既然同为这场比试的公证人,那咱们之间就应该是平等的,什么入行更早、地位更高、名头更响之类的都要放在一边,重点是尽快给出个公平公正的鉴定。”
岳明辉话说的漂亮,可惜没人接他的话茬,这是颗烫手的山芋,没有人想当出头鸟。
岳明辉见没人搭理自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无奈只好学着前面的两人转移火力,“更何况咱们玉石珠宝协会的温会长也在这里呢,那轮得到我来出这个风头啊!”
温如玉暗道一声:果然,坐在这个位置上,这个烫手的山芋早晚会落在自己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