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想到,当天下午,家里人都上工后,钟易文竟再度前来。
方澜萱打开大门见到仍是那人,她当即便合上大门,钟易文急忙伸手抵住。
“方同志,我确有要事相求,绝无恶意,”
方澜萱止住动作,无奈凝视对方,“我已经说的很清楚,对你所言之事无能为力,还请不要再来了!”
“方同志,我恳请你施以援手!”钟易文欲直接下跪,方澜萱眼疾手快将其扶起。
“你可不要折煞我!大丈夫膝下有黄金,你向我下跪,是要怎样?”
“膝下有黄金又如何,家人蒙冤而亡,不能为其昭雪,我有何颜面存于世间!”
“所以呢?你不应该去想办法让他们沉冤得雪,找我有什么用?”
钟易文面露痛苦之色,“如果不是没有任何办法,我也不至于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
两个人在大门口说话也不是个事,方澜萱只能先让人进来。
两人走进堂屋,方澜萱给他倒了一杯茶水,然后才坐下来,跟钟易文再次说明自己真的没有什么神奇的能力,
虽然对他们家人受冤而亡有些同情,但她也不能因为这点同情之心就把自己和家人置于危险中。
“方同志,我知道你确实有一些特殊的能力,我可以发誓,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如违此誓,我钟易文不得好死!”钟易文立马伸出自己手指对天发誓。
方澜萱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看似清冷的男子,
今日他先是毫不犹豫地下跪,紧接着又郑重其事地发誓,
如此执着的举动着实令她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当她迎上钟易文那充满恳切意味的目光时,内心深处终究还是泛起了一丝柔软。
她神情肃穆地直视着对方,语气坚定地再次开口问道:“你介意我向你询问几个问题吗?”
钟易文连忙用力地摇了摇头,然而就在下一刻,他像是突然领悟到了方澜萱这句话背后所蕴含的深意一般,脸上瞬间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并满怀期待地望向方澜萱。
四目相对之际,他却猝不及防地撞进了那双如深潭般深邃的眼眸之中,刹那间只觉得整个大脑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笼罩,思维顿时变得混乱而茫然起来。
见此情形,方澜萱微微皱起眉头,但并未因此停下追问的脚步,继续追问道:“请告诉我,你姓甚名谁?”
钟易文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赶忙答道:“我叫钟易文,南市人。”
方澜萱轻点下头,表示已知晓,随后又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既然如此,那你可否详细说明一下,希望我如何助你一臂之力呢?”
钟易文目光涣散,缓缓讲述:“前些日子,我无意间偷听到大伯与大伯母之间的谈话,竟得知当年害死我爷爷之事乃是他们所为!”
“不仅如此,我还听闻他们正密谋要对我的父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