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讨，是我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但我已经迅速组织人手，展开反击，说句不好听的，苍蝇不叮无缝蛋。”
“我认为天衣阁可能是收到了同行的商业报复，为了保护他们，我已经派人发出停业整顿书。”
牛头顿了顿，他现在和谢必安是一伙儿的，谢必安和范无救又是数千年的兄弟。
说白了，范无救的敌人陈飞，是他们仨的共同敌人。
天衣阁停业，得力的是谁？不还是陈飞吗？
“小纪，这这么做未免有些唐突了吧？天衣阁也是受害者啊，你贸然命其停业，有些过分了。”
纪晓岚心中狂惊。
什么情况？！
你特么和范无救不是死对头吗？！如今居然跑来帮他说话！
“还请牛元帅明示。”纪晓岚慌了。
他们俩绑在一块，等于谢必安也参与其中了，那他们真正的对手到底是谁？
“坚决维护地府合法商人的利益，你这么做可能影响到地府经济发展啊，我建议，把封条撤了。”
纪晓岚都快抽过去了，原本还想寻找牛头的庇护，现在看来，庇护个屁啊！
“牛元帅，我这么做不仅保护了天衣阁，更是保护了地府的安全，整顿书已经发下去了，七天后我亲自去解封吧……”
该死的整顿书，上面自带封印结界，要七天才能解开，就算现在问题查清楚了，也要等七天。
牛头没说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纪晓岚缩在办公椅上一言不发。
这下完蛋了，不是站错队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找到队伍！
……
杨广为牛头泡了杯上好的灵冥茶递过去：“老板，你说陈飞的后台到底是谁啊？”
不带这样的啊，先是避开牛头和谢必安的联手追杀，又让范无救吃瘪。
你说没背景，打死我吧。
我不会相信的。
牛头没心思喝茶，缓缓摇头：“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一开始就不应该和陈飞针锋相对，如果当时就与陈飞交好，哪来现在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