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锦饮下一口后对司马英开口道:“你展开说说。”

    司马英咬着牙像是回忆起了极为恼人的画面:“我们相看那日,那泼皮居然直接从屏风后走出来,拿着刀就与我说:我知你是个浪荡的,但若要与我成婚,必定要改了这个毛病,多多在家做学问考功名,做个上进的妻主。”

    看着司马英绘声绘色地模仿着那人的语气,谢锦噗嗤一笑。

    “如此你就拒了这门婚事不就行了?”

    司马英撇嘴:“要是这么简单,我就不气了。”

    “我是要拒婚的,但是我母亲极其满意他,非说就得是这样的悍夫郎才能管住我,好让我上进些。”

    “她自己怎么不赘个这样的呢!”

    “我父亲可不爱管着她!”

    看着人愤愤不平,谢锦也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安慰着她:“你想个办法搅黄这门婚事不就成了,反正你鬼主意那么多。”

    此时司马英也不气了,她嘿嘿一笑:“知我者,拂林也。”

    谢锦提杯祝贺:“祝你成功。”

    司马英与之碰杯:“借你吉言。”

    之后两人便继续饮酒作乐,一如往昔,但要说有什么变化,那便是谢锦身边的容惟许怨气越来越重。

    偏偏谢锦就像是在使唤小侍仆从一样使唤他。

    一会儿酒没了,一会儿要吃果子,一会儿腿又酸了。

    看着容惟许满是屈辱的脸,谢锦却是心中畅快。

    游湖结束,画舫靠岸。

    众人渐渐下船,谢锦也打算和司马英告别。

    但他还未开口,就见不远处一面容清秀的男子脸色阴沉地看着这边。

    正当谢锦不明所以时,司马英却脚底抹油溜了。

    边跑还边喊道:“那泼皮来了,愚姊先走一步,咱们改日相聚。”

    而那清秀男子也带着人往司马英逃走的方向追去。

    看着这样场景,谢锦不禁一笑,随后对身后的人说道:“我们也走吧。”

    容惟许没有理谢锦,自顾自地上了马车。

    谢锦跟着上去,发现容惟许早已取下帷帽,正冷冷地看着谢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