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锦墨玉一般的眼眸中没有一丝波澜,只定定地看着他,良久,谢锦嗤笑一声:“你好似没有想清楚。”
“我做这些事,并不是因为她。”
谢锦的油盐不进,让容惟许强行平静的脸庞终于无法再平静下去,他咬着牙道:“那你是因为什么?不因为她你为何要如此折磨我,放过我不行吗?”
谢锦眸色一沉:“我说过,你想离开王府的机会已经错过了,若是在成婚以前我会应你。”
“但现在,不行。”
谢锦冰冷的话语让容惟许绝望,他不想一辈子都被谢锦当做笼中雀鸟一般关起来。
容惟许嘴角扯出一抹凄凉:“成婚前。”
“你以为以前我就有得选吗?”
谢锦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有些失魂的容惟许。
“从幼时起,我的母亲就不允许我行差踏错一步,不管我学些什么该做些什么,都要经过她的允许,小到衣食住行,大到赴宴交友,婚事亦是如此。”
“先前她见你未归,便要为我另寻妻家,我说幼时婚约毁去是为不义,但她不听。”
“后你回来,她又立刻抛下杨家让我与你结亲,反复在我的耳边说,一定要得你欢心,要讨好你,要迎合你!”
“但我就是不想听她的话,我已经厌倦了这种被被控制的生活,可我反抗不了只能又赘到你家。”
……
谢锦看着容惟许神情复杂的面容。
许久后,她的声音才响起:“仅仅是如此吗?”
“当然不是!”容惟许厉声否认。
他仰着头看向谢锦,眼中透着恨意与不甘:“想我容惟许,也算自幼饱读诗书,将来要赘的人不说才高八斗,也得是个能与我谈论诗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