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痕轻笑一声：“虽然我不太清楚为什么烛龙没杀掉黑龙，但是你以为仅仅凭着一条黑龙就能破我的局？我以天下苍生为局，目的只是为了驱赶你们这些邪魔而已。哪怕损失再多，能换来安宁，那便足够。”
“少装好人了，当初你挑起天宫混战，让三界生灵涂炭，你甚至比不过我这个邪魔外道！江痕，你枉为至圣人，做的事却是害了这片天地。而这片天地，也将由我们邪魔掌控！”
“你以为你能毁我心境？圣墟一开，圣人才能出手，到时候鹿死谁手自然知道。”
江痕脸色阴沉，缓缓道，“到时候，无论是你，还是那条龙，亦或者已经来到这片天地的邪魔，我会一一斩杀。”
“那我可就拭目以待了。”公孙长空冷笑一声，杀意涌起。
江痕手指一点，空间直接破碎。他迈步进入空间中，人已经跨越了千万里。
“这个蠢女人，被利用了都不知道！”
江痕气极，但又没办法跟李清歌解释什么。毕竟，他当时也入了局，公孙长空这手借刀杀人玩的漂亮。
江痕正在懊恼间，一袭蓝裙进入了他的视线中。他抬起头，看见李清歌缓缓走来。
“不是让你不许出现在我的视线中吗？”江痕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的看着李清歌。
李清歌一身清冷，淡淡道：“让我离开可以，说出杀我的理由。”
江痕沉默片刻，缓缓道：“你是信我，还是相信公孙长空？”
“都信。”
回答江痕的，只有这两个字。很简单，但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公孙长空设局，你我皆入局。他想借我之手，除掉你。不然，你以为他一个圣人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
“他为什么要除掉我，却不亲自动手？”
“因为他是邪魔外道，而你却是一个不确定的因素。他无法估摸你的实力，而且他当时受伤了，想来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他是邪魔外道？”
李清歌震惊，怪不得江痕会说自己助纣为虐。
“没错，可惜现在他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我布的局已经被他破了，我无法遏制他了。到时候，三界又会重新点燃战火，生灵涂炭。”
江痕脸上闪过一丝懊恼，布了千年的局，居然被李清歌给破了。谁知道李清歌居然有仙药，直接让公孙长空恢复巅峰。
“我不可能只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公孙长空那边我会亲自去问的。”李清歌冷冷的看着他，目光不带有一丝感情。
“你去了，会死的。他如今恢复了巅峰战力，而我也没能除掉你，他会亲自动手的。”
李清歌淡然一笑：“不都说我是个圣人吗，那便让我这个圣人与他一战，如何？”
江痕沉默了起来，缓缓道：“如果你真是圣人，那你们是不能出手的。圣墟未开，圣人禁止互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