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年也说不好，到底怪谁。
但是，虞敏自己没守好底线，那是肯定的。
相比之下，景王身体虽然不算好，景王府的世子，品行也很难评。
毕竟，姐妹共享什么的……
在这个时代，似乎又很正常。
不过，相比其他王府，景王府如今算是过得比较好的。
至少人口齐全，奇葩事情也少一些。
就算是顾年年觉得，姐妹共享一夫，看着有些奇葩，但是当事人却觉得这很正常啊，她们姐妹虽然各有心思，却并没有对这样的情况表示不满。
顾年年也没有出手相帮，点醒谁的意思。
放下助人情节，尊重他人命运。
有的时候，不理解，但是可以选择尊重。
那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帮他们，可能还会被误以为，假好心呢。
而且，人家生活的很幸福，时代背景下，这样的情况都是正常的，何必多说？
当事人觉得好，就好。
外人看到的，也只是表象而已。
而且，施家姐妹如今都跟了景王府的世子，不再祸害程立树，顾年年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说起程立树，顾年年就想到了孙三娘。
对方最近并不在京城。
在上林苑练了一手好的劁猪技术之后，孙三娘如今出公差去了，带着新收的徒弟，全国各地的教授技术呢。
毕竟，她一个人总不可能把天下所有的猪都劁了吧？
所以，技术还是要传下去。
孙三娘的出差补助，还是顾年年这边核算之后批复下去的呢。
想起这件事情，再一想最近吃的猪肉，相比从前味道确实变好，顾年年还颇为骄傲：“最近的猪肉好吃。”
卢巧玉也赞同的点点头，她最近都住在上林苑，了解的多，吃的也多，所以顾年年一提，她马上出声应和：“对对对，特别好吃。”
少了很多从前的那种子腥骚味儿，再加上各种调料的烹制之后，吃起来确实是一种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