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今年来行宫,怎么没听说信王的消息?
总不会出了什么意外吧?
或是说……
被发现了?
想到这种可能,孟引城的表情变了变。
但是,很快又努力的控制住了。
他想,反正已经进了行宫,回头还是需要打听一下,他才能安心。
孟明城再不愿意,这椅子他也得坐。
因为,虞固安排人把椅子搬上来之后,还虚虚的扶着他们往椅子上坐。
这是赐坐。
谁敢不坐?
虞固的手,并没有真的碰到孟明城的肩膀,也没有用上任何的力气,只是一个向下按的虚虚的动作。
但是孟明城却感觉到了无形的压力,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坐了下去。
然后,不可言说之处,跟针扎似的疼!
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孟明城的脸都疼白了。
虞固看清楚之后,也侧面确信了顾年年的心声。
当然,他并没有怀疑过顾年年。
只是有些事情,真的让人难以接受。
所以,总要亲眼看到证据,这才能说服自己真正的去相信吧?
此时,虞固信了。
心,也跟着冷了下来。
当然,还有一阵说不清的恶心感。
不是说,恶心对方的取向问题。
虞固对这个看的很开,也很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