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固觉得，等待似乎也变得有意义了。
小姑娘的目光看似是看向自己，实则已经放空了，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偶尔的，还会冒出一串好吃。
因为吐字含糊，虞固竖起耳朵都没听清。
蜜水已经喝的差不多了，顾年年无意识的玩着勺子。
勺子上沾着的汁水，有一点稍稍沾到了顾年年的嘴边。
虞固看了一会儿，发现小姑娘没有擦的意思，再一看她那茫然的目光，就猜到这大概是神游去了。
看着那一小块水渍，虞固手痒了一会儿。
他觉得自己得控制着，别吓到人。
很快又觉得，自己已经跟点战王那边摊牌了，所以很快就能跟小姑娘说了。
主动点，也没什么吧？
早晚的事情。
想到这些，虞固起身，拿过放在一边的干净帕子，脚步无声的走到顾年年身边，微微弯腰，轻轻的擦拭着小姑娘唇边的蜜渍。
顾年年正在放空自己，怀念现代时候的各种美食呢。
包括上林苑那边可能的各种水果，她都在惦记着。
感觉到身前有一片阴影落下来，她下意识的抬头去看。
虞固的手，恰在此时落下来，正正好好落在顾年年的唇边。
大概没想到，小姑娘会突然抬头，虞固的动作，带着一点卡顿。
不过瞬间，便又若无其事一般，顺着动作下去，轻轻的擦了两下。
动作温柔又细腻。
不知道的看着那动作，还以为他在擦什么稀世珍宝。
此时，看似高冷清傲的帝王，微微弯腰的样子，似是谪仙突然下凡，身上充满了温情与柔软。www.book56.com
顾年年抬头的动作，因为感觉到了这一抹温柔，突然就顿住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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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