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不等他回答,接着道,“因为我不想因为一个称呼,就将你束缚在皇宫这个巨大的牢笼里。”
见他眼中已经有湿意浮现,她轻叹了口气,轻轻摸着他的头道,“不许哭,又不是不要你了。”
闻言,他猛的抬头望她,不确定的道,“你,不是不要我了?”
她错愕,伸出拇指与食指,在他额头上轻轻弹了下,“想什么呢,我怎么会不要你呢,只是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陪在你的身边。让你住在宫外,这样就没有人会费尽心机的想要害你,也没有什么可以束缚住你的自由,你想出去玩随时都可以,不会再有什么人或东西阻止你了。”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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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