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兰川目光沉沉地看过来。
“芊妤。”那边清冷的声音平淡响起。
“姜晚风，你为什么没去京州？你为什么选了江州体院啊？”
不是说不好，江州是东洲过第二大州，仅次于京州地位。
可两地相距千里，飞机都得两个小时。
她哥……可是把京大到国体的各种交通方式都研究得透透的。
怎么就，变卦了呢。
“都一样，也没必要选那么远的了。”
姜晚风站在江州体院的训练场，微风习习，发丝飘动。
苗雄飞留在江州，外婆舅妈嫂子都在江州。
本来她想去国体，是因为国体的比赛更多，更能在国际露脸。
可现在，不需要通过国际报道了，爸爸妈妈看不到了。
而且她不能再参加太多比赛，她想要的，是参赛选手的身份，方便掩护她干更多隐蔽的事。
以后每一次比赛，都是副业。
她的主业，是不断联络国外，和她爸妈一样的，为了国家兴盛，隐忍蛰伏的一类人，接应国内。
江州体院很合适。
沈州长也承诺，会保护她的一切资料，保护她的家人。
李芊妤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你，你怎么没提前说啊……”
“芊妤，说了又能怎样，每个人都应该为了自己的目标去努力，而不是依附别人。”她知道鹿兰川一定在旁边听着。
她无意与他同行，也不想再给他误导。
“你会在电视上看到我，听说你选了导演系，希望将来，也能在电视上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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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风和爸爸妈妈的见面方式，传承给了鹿兰川和她的朋友。
往后的一段时间，姜晚风和鹿兰川是不见面的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