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上看，与亲眼看见，感官真的好不一样啊。”她扯扯鹿兰川衣角，“是不是啊，哥。”
鹿兰川全程没有任何动静，如一尊石像伫立在角落，连眼神自始至终也没有变过。
直到最后一个学生跑过水门，音响里许校长嘶吼的声音才终于结束。
残留的粗喘不小心泄露而来，昭示着一个校长竭尽全力的良苦用心。
主席台上所有领导起身目送学生后，开始陆续离席。
姜晚风背着弓缓缓走下高台。
*
吃饭地点定在附近的一个学生常去的清吧。
苗雄飞不来，拿了姜晚风的弓立刻送回体育馆。
许盈婳穿着校服蹦跳跑来，脸上还洋溢着激动之后的红晕。
清吧里，姜晚风、李芊妤、鹿兰川，沈赫卿。
李芊妤已经知道刚刚破音的是许盈婳的爸爸，不再找茬。
她好崇拜这样的爸爸，可以搞出如此浩大的誓师大会！
“许盈婳，这个誓师大会好燃啊！”
许盈婳：“那当然。”
李芊妤：？
“你声音怎么哑成这样……”
许盈婳：“喊的啊，用力过猛。”
刚说完，手机上来电话。
“我爸。”
接起后，只觉得对面没什么声音，许盈婳也哑着嗓子叽叽回复。
挂了电话后，姜晚风看她神色：“找你有事吗？”
许盈婳摇头：“没啥大事，让我多买点润喉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