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妙妙：？？？
什么狗屁情商！
没见过比这再掉价的男人！
*
鹿兰川一路开到京大，停车熄火。
手指在方向盘边缘轻轻点了两三下，松开安全带，拿起手机，点击置顶聊天框。
鹿兰川：【刚刚有人搭讪我，我一句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发完，捧着手机等几秒。
又把手机放回中控台，安静两分钟。
算了。
他收拾东西，开门去教室报到。
*
姜晚风正坐在宿舍，跟新来的同学加微信。
t她名声太响，几乎一层楼的同学，都来跟她合影求加。
t她调出二维码，给她们扫，礼貌回应。
叮咚。
消息响起。
她拿回来一看，鹿兰川的消息。
最近他发来很多，类似于报备消息。
有时候他发，有时候李芊妤拍照或者录视频发来，再备注上鹿兰川的近期表现。
都是他洁身自好的内容，让她不知要回复什么。
看到弹出的消息，划掉。
再继续与新同学聊天。
当晚。
姜晚风洗漱回来，打开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