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的泥沙中，范山被轰得灰头土脸，看着快速离去的白家军，再看看被炸得嗷嗷喊疼的部属，他心脏止不住砰砰直跳。
他将离自己最近的部下抓过来，吼着问：“看清楚了吗？那是什么东西？！”
刚才最后一枚手榴弹就在部下的身边炸开，他只看到范山的嘴巴一张一合，但听不到他说了什么。
部下还不知道自己耳朵已经聋了，他大声回答：“将军，你说什么？”
范山也不知道部下已经聋了，直至他喊了三声“看清楚那是什么东西了吗”，部下仍问他“你说什么”时，他才知道部下耳朵出问题了。
连他自己的耳朵都火辣辣的疼，一摸，耳朵都被震出血了！
“姓白的就是该死！都给我起来！给我追！”
范山找到自己的战马飞身上去。
全瀼州的人要死，姓白的更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