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外伤都能为她所用,李氏不让她见随安哥哥,她偏要见。

    李氏不想让她进傅家,她偏要光明正大地成为傅随安的女人,她就要李氏难受。

    “玉兰,你当真打听清楚了?”

    “姑娘,奴婢的堂嫂花了好些银子,请谢家的嬷嬷喝了好几盏茶,谢大姑娘确实在院中说过,她此生的夫婿绝对不能纳妾,她也不愿跟旁人共侍一夫。”

    孟听晚嗤笑。

    “痴心妄想,天下的男子都薄情,只有谢南笙这种蠢货才会有此想法。”

    “姑娘,可谢太傅确实连个妾室都没有,谢大姑娘许是要效仿谢大夫人。”

    “哼,世上能有几人如此?”

    蠢货。

    孟听晚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南笙对傅随安有所求,那才好对付。

    而且,她还有最重要的筹码。

    “玉兰,名分从来不重要,重要的是男子的心,正如小娘,她虽只是妾室,可府中的内务,谁敢不听她的?”

    “姑娘说得对,是奴婢蠢笨。”

    孟听晚莞尔,扯到脸上的巴掌。

    “嘶。”

    “姑娘,我们回府。”

    茶楼的巷子外,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里,竹喧放下马车的帘子。

    “姑娘,李氏和孟听晚都离开了。”

    谢南笙轻轻点头。

    “竹喧,放出风声,傅随安不顾自身安危,舍命救人,至于救的是何人,且不用提及。”

    竹喧不解,疑惑的看着谢南笙。

    “姑娘,为何还要帮傅随安?”

    “竹喧,从云端跌落,才会痛苦百倍。”

    谢南笙嘴角勾着笑,苏珩既然已经应承她,必然不会从中掺和,且还会让苏家的下人闭紧嘴巴,故而她不用担心苏珩将傅随安所为之人说出。

    至于岸上的行人,他们听得不真切,又岂敢胡说得罪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