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你终于醒了。”

    秦年站回傅知砚身后。

    “傅随安,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孟姑娘差点哭死,等会怕是连我们都怪罪上了。”

    苏珩十分不留情,他最不喜忸怩作态的女子,偏生孟听晚还装腔作势,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和傅随安有奸情。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子,父亲的那些妾室可不敢在母亲面前阴阳怪气。

    傅随安脸上闪过尴尬,显然不赞成孟听晚的做法,如果不是她非要跟着,他也不会跳下水。

    “苏公子,我只是担心,我没见过这般救人的法子,是我见识鄙陋,可我不是有意的。”

    苏珩翻了个白眼。

    “孟姑娘明知自己无知,为何还要多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跟傅随安有仇,想趁机谋杀他。”

    苏恒的话可谓十分不留情,孟听晚的眼睛绪满泪水,盈盈的看着傅随安,好不可怜。

    “傅大人,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不好。”

    傅随安有心替孟听晚开脱,可是他今日所作所为已经够异常,他怕谢南笙起疑心。

    “南笙,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怕是还不能醒来。”

    谢南笙看着傅随安,唇瓣轻启。

    “傅公子好像十分担心孟姑娘,话才听了一半,情况尚未清楚,不过转眼,已经在湖中。”

    傅随安被噎住,触及到谢南笙不解的神色,心中咯噔响。

    谢南笙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