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鱼明眸一亮：“又发福利了，还是十阶王牌？”
她震惊狂喜，捧起青铜巨人巢穴图纸查看。
而韩灵珊。
她是第一次接受凌夜的福利。
看着面前两张被金辉笼罩的巢穴图纸，她有些麻。
偷偷查看下信息，发现真是十阶王牌，九阶王牌巢穴。
韩灵珊更麻了。
不是哥们儿！
你九阶王牌，十阶王牌就这么水灵灵的送人啦？
虽然早知道，凌夜大批拍卖王牌巢穴的事情。
可问题是。
那时拍卖的，最高只是八阶王牌啊！
现在凌夜一出手就是九阶王牌，十阶王牌。
讲真，韩灵珊觉得自己活在梦中。
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嘎了，现在是临死前的跑马灯。
偷偷掐了一下皮甲下的大长腿。
嘶...疼！不是做梦。
见到韩灵珊不动，凌夜问道：“怎么了？你不要？”
韩灵珊深吸口气：“暗夜大哥，无功不受禄，九阶王牌，十阶王牌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得，她犯了和苏小鱼之前一样的毛病。
巢穴送上门，不敢接。
反倒苏小鱼，早已习惯凌夜强塞福利，说道：“灵珊姐，暗夜大哥给你，你就拿着吧！”
“我们不白拿，算买的。”
买？韩灵珊不解。
凌夜接过话茬：“小鱼说的没错，这些巢穴不是我送给你们的，而是我卖给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