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队长这是专门来堵我的?”
“不知道我这是犯了啥事啊?”
嘴上这么说,其实我心里头是一阵暖意涌动。
早在跟牛队长说起煤机厂水库这事时,牛队长就屡次提醒我这事不要追查。
这会他到楼底下等我,显然是担心我追查下去惹出大麻烦来。
“我呸!你小子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不过还好,现在看来煤机厂水库那事你没惹出麻烦,要不然今晚老子弄不好真得抓你回去。”
“喝点?”
“你请客。”
我笑了笑没有言语,只是转身朝着不远处的烧烤一条街走了过去。
牛队长也快步跟了过来。
推杯换盏几杯酒下肚,牛队长也按耐不住心头好奇,追问了煤机厂水库这事。
我也没藏着掖着,把来龙去脉原原本本说了一遍。
“妈的!当初我就觉得赵大海这杂碎该死,让丫的苟活十几年便宜他了。”
“现在看来,这孙子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舒坦!”
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当年作为镇妖司理事人带队处理煤机厂蛊虫一事的陈桥身上。
当年刚转业的牛队长,还是个寂寂无名的新瓜蛋子。
要不是人手不够,还轮不到他。
他也没见过陈桥,不过他无意间的一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
陈桥不仅是个风水地理先生,还是个精通卜算的算命先生。
按照牛队长的说法,当时陈桥可是号称前知二十年、后知二十年,算无遗漏。
算命看相我也和师父学过一些皮毛。
别说前后二十年能做到算无遗漏,就是前后十天半个月我也不敢说算无遗漏。
算一算煤机厂这事,迄今为止也不过过去十多年,还没到二十年。
陈桥能算前后二十年,还算无遗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