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跟着文武群臣的后面离开大殿,朝皇宫外走去。
被殿外的冷风一吹,群臣先前在大殿上对江川的热情全都消失不见,像躲瘟疫一样刻意和他保持着距离。
有几个想亲近江川的武将,也都败给了心中的恐惧,没敢靠近江川。
这些人都是人精。
在大殿上陈十一的话已经说的非常明显,要力保江川,再加上陈兴国的表态,他们自然不会蠢到自讨没趣。
但是,对江川的诅咒之体,他们实在无法克服内心的恐惧。
武王朝的国运都被江川干衰竭了,他们可不认为自己的命比武王朝的国运还硬,害怕被江川的厄运牵连。
被群臣避而远之,江川心里十分平静。
群臣如果不怕他的诅咒之体,亲近他,他会感激感动。
群臣害怕他,他也不会怪他们。
大家非亲非故,凭什么要求别人冒着被厄运缠身的危险亲近他,那不是强人所难嘛。
江川的心胸向来豁达,所以看得开。
离开皇宫,江川先去纸扎铺买了些纸钱香火,准备回去祭奠先人,然后直奔文德广场,想看看那三个国家派出怎样修为的人守擂。
……
砰!
文德广场。
直径百丈的巨大擂台上,一个武王朝的少年被东炎国守擂的红裙女子一拳轰下了擂台。
她已经连败十三个挑擂者。
“废物!”
“你们武王朝年轻一代都是这种不入流的货色吗?”
红裙女子目光戏谑地扫视擂台下方观战的人群。
台下群情激奋。
可是一时间却无人上台挑战,只在擂台下方叫骂不休,这些人不是不敢上擂台,而是对方限制了年龄,必须是二十岁之下的。
对方有测试骨龄的器物,无法蒙混过去。
“太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