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芮的虽然不胖,但是昏昏沉沉往下掉,还真挺难弄得动的,
周遥遥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人搬到了炕上。
随后就拿出来那套银针,按照岚姨的手法给宁芮施针,其实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额头部按摩跟扎针,宁芮已经很久没有发作了。
周遥遥越发觉得,宁芮的病根不在表,在里,
中医虽然可以缓解,但如果是脑子里的问题,那就只能手术解决了。
周遥遥觉得还是应该抽时间去医院检查一下才行。
在她施针的空隙,宁芮已经彻底安静下来。
等人睡过去,周遥遥叫了棉花来守着母亲,自己还是去了那天晚上的那套老宅子。
到的时候,
她也分不出来路上的行人哪个是便衣,只能也守在胡同口,不敢轻举妄动。
——
院内,
两个小孩实在累得不行,喝了奶粉后就睡着了。
周老爷子将小孩安顿好后,又去了茶室,“怎么样,你想清楚了吗?”
周远征直接拒绝,“我不会做对不起上面的事。”
闻言,周老爷子的耐心也被磨没了,他喊了陈典过来,
满脸怒容,“回燕京的车安排了吗?”
陈典面无表情,“老爷子,我都安排好了,等着天色暗了就可以走。”
“行,绑了走吧。”
周老爷子面不改色地挥手,等到陈典侧身路过身边时,又压低了声音道,
“事情做得干净点,别惹上骚了。”
陈典一噎,瞬间明白了周老爷子的用意,蹙眉问道,
“老爷子,真要在半路上下手?”
他前半身跟着老爷子,手上还真的没有沾过同胞的血,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跟他相处了十几年的熟人。
陈典的脸色暗暗无光,拿绳子的手都攥紧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