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遥遥笑着安抚,“妈,我真没事,就是左手扭了,你就别跟着瞎操心,就是这段时间不能给你的脑袋扎针了。”
说着还故意挥动了一下右手示意真没事。
宁芮摇摇头,她知道闺女的脾气,不想说的事情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多说,只能顺着闺女,
“受伤了别洗澡,妈给你打盆水擦擦。”
说实话,宁芮还没有这样照顾过周遥遥,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周遥遥的后背,发现肩膀处也有伤,左手打着石膏看不出来,可右手上多处擦伤。
宁芮心疼得不得了,得知明天闺女还要去比赛,她直接投反对票,
“不行,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比赛,听妈的,咱们养好了再来。”
虽然语气坚定,可终究是多年没有在一起相处,宁芮说完,又难受地瞧着闺女的脸色。
周遥遥知道宁芮肯定会阻止,她只是轻轻拍拍给自己擦后背的手,
“妈,你有什么一直不想放弃的事吗?哪怕会遇到各种困难。”
“刺绣!”
宁芮沉着脸脱口而出,愣了愣!
她知道劝是劝不了,只能叹口气妥协道,“咱们不争第一,只要手痛就出来,妈抱着方方跟圆圆在外面等你。”
再难受,闺女也已经成年,路要自己走!
宁芮明白这个道理,满腹心思地睡下了。
而糙汉子是在半夜两点回到家的,他怕媳妇再出事。
也没进屋子,只是在门外守着迷糊了一会。
等到天亮,就听到隔壁房门打开的声音。
他知道要送媳妇去医院打封闭针,然后再去彩霞绣坊参加总决赛。
可媳妇身后还跟着抱着两个小崽崽的丈母娘,刘西洋有些错愕,“妈怎么这么早起来?”
“别劝我,我要去送考!”
天蒙蒙亮,
三人谁都犟不过谁,只能齐齐整整的去医院打针,然后在医院休息了片刻,几人出发得早,现在的日头也出来得早。
到医院,天色才泛起了鱼肚白。
医院里,除了答应两人来打针的年轻医生,就没有其他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