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婶子说完,作势就要去拿扫把,
“你要再敢来,我就拿大扫把赶你出去。”
张婆子单枪匹马,家里又遭逢大变,也不敢真的冲进四合院怎么样,只能是骂骂咧咧地坐在门口哭了半天,最后甩甩袖子走了。
张婆子走后,方方晚上就又发起了高烧。
这次,不但是方方,就连周遥遥的肚子也不安分起来,鼓包就鼓了一夜,但又不像是要生产的迹象。
没破羊水,也没有见红。
就是娃在肚子里过分活跃了一些。
这一整个晚上一家人都心焦,宁芮跟许佩岚更是举足无措。
魏婶子也跟着在家里忙活,她是有些经验在身上的,早前娘家是东北的,听说过不少出马仙儿的事,不声不响地端来了一碗米放在了院子里。
还叨叨咕咕地说了些什么,最后往里面插了一根线香。
这事还就真是这么邪门。
碗里的米第二天去看的时候,少了一半。
而方方快天亮的时候还真就退烧了,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许佩岚摸着脉象,皱眉,“脉象平稳,应该不会再发烧了。”
看来民间的奇人异事还挺多的,这种用医学也解释不了的事情,许佩岚一向看得开。
总之小孙孙好了就好。
一家人都因为方方的病好了开心不已。
周遥遥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至于肚子里的小宝贝,在方方退烧后也安静了不少。
家里总算是又恢复了平静的生活。
五月就这么鸡飞狗跳地过去了。
六月一号,方圆两兄弟要参加托儿所的文艺汇演,两个小家伙参加的项目是唱歌比赛,听说钢铁厂这次文艺汇演还专门请了记者来拍照,为的就是要好好地宣传一下钢铁厂的形象。
因为是汇演,还邀请了爸爸妈妈。
方圆两兄弟也是一大早就催着出门了,“爸爸妈妈,你们好了没有啊,还不去就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