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呢?”
昨天提醒她戴着,今天又没有看见。
桑酒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完全处于被动方,身子被控制的不能动弹,嘟着嘴解释:“在我包里。”
傅玄洲见她身上确实背了包,就将人放在了大理石玄关柜上坐着。
桑酒明白他是要钻戒,得到自由的她,立刻就从包里掏出那枚钻戒。
“你放心,完好无损。”她又解释了一句。
再次欣赏这枚精致的钻戒,想起自己拿六千万买傅爷的钻戒,实在是太羞辱人了。
那时候,她没想过他是京城太子爷,以为他最多只能拿出包养费六千万。
悔不当初啊!
她求生欲的开口:“傅爷,我错了,是我眼拙,没看出这样的色泽价值上亿,你别生我气。”
傅玄洲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紧张兮兮的桑酒,伸手拿过钻戒,再将戒指稳稳的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
真好看!
桑酒却差点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傅爷!你什么意思?”
傅玄洲眯起黑眸与她对视,咬字清晰的回答:“不准把钻戒取了”
桑酒:“!!!”
我大脑死机!
不懂!
忽然,头顶落下一片影响,薄唇上隐隐一痛。
靠!狗男人又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