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眸色暗了几分,随意的扫了一眼四周,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几瓶酒,太阳穴泛疼的跳了起来。
同居三年,他一直知道桑酒心情不好就会把自己喝醉。
刚刚,她点酒的信息早就汇报给他,才敢掐着点进入卧室。
走到她的面前,弯腰将地上的女人拦腰抱起,送到床上。
就当他要放下她时,一双迷雾的双眸睁开了,露出可怜楚楚的醉意。
“宝贝,我只有你了。”
咽哽的声音狠狠地敲击傅玄洲的心头,眼底满是心疼,柔声哄着:“乖,有我就够了。”
“妈妈不爱我了,爸爸用爷爷威胁我回家。”
“我好想爷爷。”
“呜呜呜……他们都不爱我。”
……
桑菊像个被抛弃的宝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水也跟不要钱似的滚落。
面对哭鼻子的桑菊,傅玄洲更加心疼,干脆将人抱进怀里哄了很久。
见哄不好,他也只能用杀手锏,低头封住那张一直哭的嘴。
玻璃窗上倒映着两人如胶似漆的身影,咽哽的声音也渐渐的减小,变成暧昧的嗯咛声。
“老婆,腹肌好不好摸?”傅玄洲自豪着勾引。
桑酒撩起醉眸,很满足的“嗯”了一声,早就将伤心的事情抛之脑后,全心全意都是这档子事。
“宝贝,你这腹肌够我玩一辈子,别离开我,好不好?”
“好,说好玩一辈子,不准食言。”
“好,一言为定。”
……
一夜的疯狂,最后是桑酒累到睡过去。
傅玄洲宠溺将人抱起来,娴熟的清洗好,再搂着怀里的女人入睡。
……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