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同志只是择席,她昨夜不一样砸了我?我们要学会克服困难,相信过一段时间等她适应就不会再闹了!”
还要过一段时间?柳夏天想爆炸,这样的日子她一晚已经受够了,不行,说什么都要将阮现现弄走,这个知青点有我没她。
打定主意的柳夏天接过柳母煮熟的鸡蛋滚到脸上热敷,“妈!待会我送您进城买车票,先去……”
话没说完,她鼻尖动了动,“什么东西?好大一股的臭味?”
找到臭味源头,她不死心将鸡蛋剥开,下一刻:“呕!”
“阮现现!我和你势不两立。”
——阿嚏!
在牛车旁准备进城的阮现现打了个喷嚏,沐夏关心摸摸她额头,“是不是昨夜折腾受凉了?”
“没事儿!估计知青点有人骂我呢!”想想自己给出去的臭鸡蛋,阮现现一阵乐,沐夏听完戳戳她额头。
“你啊!就笋吧!”
说话这厢,赶车的老于头来了,五十许岁人身上裹着件破袄子,跟他一起过来的还有队上三个婶子。
一看到沐夏的大体格子全愣住了,其中一人叫道:“妈耶!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壮实的女娃,这给家得吃多少饭?”
李大脚的好姐妹马大嘴,站在牛车边上翻着白眼,“甭管吃多少,这一趟拉下来不得把牛累死?”
于大爷摸摸牛脑袋,牛回以可怜的一眼,见状,沐夏自觉下车,“没事!我跟在牛车边上走,全当运动了。”
阮现现发现,她的性格真好,不像自己,打完人再打牛,不信拉不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