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学良一脸兴奋,“太好了!终于不用再吃那无法下咽能当武器的粗粮饼子了!”
两人不约而同看向他,异口同声:“关你屁事?”
话落,彼此对望一眼,都有点尴尬。
吴学良欲哭无泪。
最后三人敲定,褚黎做饭,吴学良打水捡柴洗碗,沐夏就负责吃。
吃瓜看戏的阮现现:???
我……我是不是错过了一个被人把饭喂进嘴里的机会?
见她一脸懊悔,活脱脱损失一万块的表情,三人逗乐了,沐夏就像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
“现现!要加入不?现在还不晚哦!”
刚想点头的阮现现清醒过来,大幅度摇头,沐夏是因为不会做饭分配的工作才少,换成会做饭的她,保准被褚黎奴役。
这山大王不会看在同出一个大院的情分,就少奴役她半分。
几人负责有说有笑,大队长负责嘎嘎炫饭,顺道看着孩子们说笑。
沐夏瞥了静静小口小口吃饭的陈招娣,心底微微的叹了口气!
后院有酒有肉有笑声,对比前院啃着粗粮饼就西北风的众人格外凄惨。
今天本该轮到阮现现和吴学良做饭,可前者刚刚宣布了拆伙,后者被邀请吃席。
就在刚刚,前院为了今晚这顿饭由谁来负责,差一点吵起来。
最后谁都不愿意,热一点中午剩下的粗粮饼凑合吃了。
闻着后院一股股飘来的肉香,鼻子险些不够用。
柳夏天最先摔了手里拉嗓子的干饼,撂下句“不吃了”扭头回去。
“她给谁甩脸呢?”泰山大声嚷嚷。
到河边“卖惨装可怜,结果无人理会,把衣服简单搁水里涮涮就算洗干净”回来的温柔,坐在桌边幽幽叹着气。
“跟我也就算了,阮同志对我有误会,我以为她请吃饭,不看僧面看佛面,至少会叫上你们,唉!是我高估她了!”
“切!谁稀罕。”
叶根嘴里喊着不稀罕却在不停吞咽口水。
见大家好笑的瞧他,叶根恼羞成怒,“看什么?阮现现不过是个爷爷不亲,奶奶下放的坏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