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夏饶有兴致拦住她,早听说这个时代特别疯,她没赶上满大街举横幅的紧张时期,今天终于遇上一个。

    “主席还说什么了?”

    男人挺胸抬头一顿输出。

    沐夏:“还有呢?”

    直至男人口干舌燥,脸彻底的黑了,跟来的人不耐烦催促,才忍着脾气对陈招娣道:

    “我说了这么多,想必你也听懂了!阮同志,现在可以交出配方,不要再继续损害集体的利益了吗?”

    陈招娣眼中闪过笑意,满脸茫然的指指自己,“我不姓阮,姓陈。”

    嘴角冒白沫的男人:……

    卡车一路行驶在通往县城的大路上,阮现现时不时发出惊呼。

    “好厉害,推动这个把手踩油门就能加速了吗?如果急停需不需要换挡?

    叔,讲解途中还能把车开这么稳,一看您就是老司机,怪不得领导分派任务时,眼神第一个看您。”

    “呵,这算什么,老子当年可是开坦克的。”

    这女同志可真会说话,就该让自家大闺女跟人学学,省得那张大笨嘴天天气他老子。

    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河滩到县城的一路上阮现现理论上已经学会开车,就差实践。

    现代走过一遭的她岂能不会开车?英语有奶奶严凤华教授,总要为自己的驾驶技能找个出处,这不大好的机会送上门了。

    卡车进城,阮现现侧头看着路过的邮局叫停,“停一下车!”

    “叔!我下周要去省城参加重要工作,有点细节正需要请示领导,能下去打个电话吗?”

    PS:待会还有一张,裸更的光光用祖传小布袋遮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