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一双?”
“不要票,一块五一双。”
两女倒吸口冷气。
现在的尼龙袜子属于奢侈品,价格贵,产量少。
知道价格贵,却没想贵的这么离谱。
这个阮现现还真没谎报,商城都卖1块,有市无价。
为了证明自己袜子的质量杠杠的,她干脆拿起一只套脑袋上,三女全被镇住了!
闷闷地声音从袜子下传出:“看见没?我脑袋都能装下,还怕装不牢你们那三寸金莲吗?”
两个女生秉持着‘来都来了’的原则,又被阮现现一顿忽悠,红蓝粉,一人买走三双。
送走客人,阮现现觉得这个不好,卖一天才赚几个钱?等把身上的卖光,就不从商城拿货了。
见沐夏站在一旁没有走,她就问:“你要袜子吗?”
对方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阮现现啧了声,小丫头还挺挑剔。
为了不被刺头事多的人举报,她卖的东西都有讲究。
试问哪个女生会向乘警举报卖月事带的?话怎么说?不把人羞死!
一下午时间,她卖过卫生巾,卖过手表,卖过票据,甚至硬糖奶糖都卖了,销路最好的是粮票。
其次竟是麦乳精?
摸清楚知青的喜好,被一个事多的大婶儿大声嚷嚷出倒爷身份,上演一场‘列车惊魂’后她就安生了。
不是怕了,这种游走于灰色地带的惊险刺激,使她肾上腺素飙升,特别喜欢。
打道回城单纯是到了吃饭时间,该回去啃她的烧鹅了!
这次连厕所都没去,直接捂着脸穿过一节车厢,再出现时,已经是她原本的相貌。
回到包厢的她算了算,卫生巾共卖350元,两块基础款上海牌手表卖了380,尼龙袜男士更好卖,一共卖了40多点……
抛去成本,她基本对半赚,收入350左右,真是一笔不菲的收获。
美滋滋地拆下一块烧鹅,夹了点羊杂和酱牛肉放进一个饭盒,又拿出上午打开压根没喝几口的茅台。
一口肉一口酒,看的隔壁男人咬牙切齿。
冲着上铺老婆凶道:“去餐车给我打份红烧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