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大队孤立远离她,自己的目的也便达到了!

    “我让你们站着看了?招待所就在前面,脑袋底下那两条腿不用可以捐了。”

    阮现现这话让一些人恍然大悟,拎上自己的东西就走,有些人羞愧愤恨,大声斥责: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支走我们,不让自己坏名声传扬出去,维护最后一点颜面。”

    也有人干脆就是看戏。

    “你丢了多少钱?”阮现现对叶根问,对方情绪激动,恨不得上来抢她的包,听了这话眼神却闪了闪。

    “5……200,我丢了200!”

    该死的!阮宝珠明明说她这个堂姐身上有很多钱,一路上自己非但没找机会拿到手,自己的钱还丢了!

    他都要后悔死了!

    早知道不坐在这个晦气的女人身边。

    阮现现哦了声,“只有二百呀?!”

    她慢吞吞从自己腰包里掏出10块,20,50,100,200,500,1000……

    把所有人看呆住,在场年岁不过十七八,前半生加一起,可能都没见过一口气拿出一千块的人。

    两个工作人员都不禁咽了咽口水。

    不少人眼神一瞬炙热了起来,有人隐藏很好,有人恨不得扑上来据为己有。

    抛下诱饵等鱼上钩的阮现现笑,“怎么办,你只丢了二百,可我有两千唉!”

    众人又倒吸一口冷气,原来一千还不是她的全部!

    叶根面红耳赤,吭哧吭哧半天说出来一句:“谁知道你这些钱是不是偷的。”

    “我爷爷是首都军区的旅长,我需要偷钱?”阮现现宛如听见天大的笑话,叶根下意识脱口而出,

    “你已经被阮家扫地出门,这钱的来路就是不干净。”

    “同志,你好像对我很了解,连我被没被家里扫地出门都知道。”阮现现看着对方一瞬间慌乱的脸。

    “你这面孔有点熟悉,是谁来着?”她似恍然大悟,“哦!

    你不是我那给堂姐和未婚夫下药未遂,自食恶果跟男人无媒苟合堂妹的同学吗?”

    “不!”叶根想否定,大脑嗡嗡的,阮宝珠和人睡了?那他算什么?

    他的计划还没施展,绷着一张脸打算打死不认:“你记错了,我们班上没有叫阮宝珠的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