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了!我的妻子患了传染病,需要入院接受治疗,病好,我会亲自接她出院。”
他在“亲自接她出院”六个字上咬重。
阮宝珠慌了,大声求救:“我没病!爷爷我不住院。”
阮老爷子想拦,陆毅看向他,“肝病的传染性想必您也知道,不仅是宝珠,我建议您全家到医院做个检查,
宝珠阮家随时可以探望,我还有事,先走了!”
……
等到单静回到家中,迎接她的就是阮泰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
夜晚,还是那间书房,阮抗日叫来老三,老迈的脸上已经挤不出笑容,父子对视半响,阮抗日忽然说:
“三个儿子中,你是最像我的一个。
去吧!阮家祖坟有老祖宗多年积攒下的财富,你等到时机了,我老了,这个家接下来由你做主。”
阮安压住心底的兴奋,这么多年,他终于等到当家做主的机会了,不过他惯于隐藏,习惯性在父亲面前低着头应是。
阮抗日极其满意,“去吧!非到局势明朗,那笔钱不可擅用。”
门外,一道清瘦的背影悄悄离开,黑暗中,阮大姑双目怨毒。
凭什么?都是老头子的亲生子女,爸把家产留给老三却逼她女儿下乡西北,凭什么?
她愤怒,她不甘……
她连夜赶到祖坟,找了整整一夜,别说阮家,附近几家坟全都掘地三尺,压根没找到什么阮家的基业。
一大早她满身是土连爬带滚闯进家门。
“爸!爸!爸!我把祖坟翻遍,别说金银钱财,一根鸡毛都没有,您是不是记错了,把钱藏在了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