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姜糖忍不住笑了出来,看向暮云平说道:“二师父,您别吓唬他了。”
暮云平语气平静道:“我一句话也没说,是他自己做贼心虚。”
那倒也不是。
主要他以前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
以至于即便是他消失了二十年,依旧让王虎在他面前不敢造次。
实际上,像王虎这样的才是正常反应,反倒是贺忱这么一直淡定的,让他觉得有些意外。
喝了口茶,暮云平说:“我们留在三不管的时间估计不会短,去收拾几间房间吧。”
话是对贺忱说的。
他点了下头,立刻就往外走。
姜糖本来是想去帮忙的,但贺忱把她留了下来,“姜姜你陪二师父说说话,我去打扫就好了。”
说完,他直接就走了。
姜糖看着,忍不住说道:“忱哥这样,都要把我养成懒蛋了。”
闻言,暮云平哼了声,不爽道:“在山上的时候我们让你干过活?”
见他生气了,姜糖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怎么会呢,师父们对我最好了,饭都不让我做,怎么可能干活呢。”
呵,她也知道啊。
那贺忱这么做又有什么好感动的,这不是常规操作么。
他的徒弟,自然是该捧在手心娇养着的。
听他这么一说,姜糖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
无意间看到一个棋盘,姜糖拿了过来。
是个残局,黑白棋子完全是两个风格。
黑棋沉稳淡定,不疾不徐,看似不温不火,实际暗藏杀机。
相比之下,白棋的杀意就要明显很多了,步步逼近,杀气尽显。
显然这是两个人下的。
黑棋是贺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