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熊接过蛋白粉放下,然后看了你一眼,从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一把手枪,递给了瓦西里医生。

    ?

    瓦西里医生倒是立刻接了过去。

    “是撞针磨损了,弹簧也有点松,都需要换新的。”熊说。

    “难怪呢……”医生恍然大悟道,“上次突然就走火了,险些给客人免费做了绝育。我得赶紧去换个撞针。”

    “平时要上润滑油,清理也要按时,”熊说,“里面生锈了。”

    “噢噢明白明白,”瓦西里医生说,“我以后一定注意清洁。我家里还有一把马卡,也是有点卡膛,估计也是这个问题。”

    “拿过来我看看吧。”熊说。

    “我明天就拿过来!”瓦西里医生说。

    瓦西里医生抱着他的宝贝手枪走了。

    熊端起那杯可能是瓦西里医生亲手冲泡的蛋白粉,继续回答刚刚被打断的问题:

    “您是想问我在军队里待了多少年?”

    你点点头。

    “可能有一辈子那么长。”熊说。

    原来,熊还是一只小熊崽崽的时候就在军队里了,可以说真的是在军队里待了一辈子。

    这一次大捷,退下来很多士兵,熊也在其中。

    熊在退伍之前是准尉,兽人士兵一生所能上升的最高军衔。

    “进部队的那时候你多大?”

    熊用爪子比划了一个高度。

    ?

    看起来……看起来像是……一个……一个垃圾桶那么高。

    “你们征兵条件这么宽松的吗?”

    “没有。”熊说,“我不算是征兵进去的。”

    故事要从很久以前说起。

    在冰天雪地的北境,一个侦察连出门执行任务,其中一个掉队的士兵走在半路上,捡到一只冻僵的小熊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