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芊羽扭头下车,“爱来不来!”
周时越立刻从驾驶室下来,迈开长腿跟了上去。
绿豆百合汤清甜可口,卤牛肉酱香浓郁,虾仁小馄饨鲜美可口,还有方黎顺路买的奶茶和蛋糕,一大半都进了周时越肚子里。
而投喂者本人对此全然不知,叼着小面包喝着苦咖啡,勤勤恳恳在电脑前赶方案。
还心道:老周可真不错,有这挣钱的好事还知道想着她,以后她一定背地里少骂几句领导。
转眼又是新的一周。
自打那日电影院一别后,祁言那厮又是好几天没露面。
这天早上,方黎吃完早饭照例下楼去上班,恰好碰到祁言从外面回来。
上回煎饼果子,这回还是煎饼果子,一口下去大半个直接没了,活像饿了八百年。
人也跟流浪汉似的,衣服皱皱巴巴,短寸毛毛躁躁,胡子拉碴,不修边幅,浑身上下散发出单身狗的气息。
倒是没有再一路嘚吧嘚,而是双眼布满血丝,满脸写着疲惫,仿佛下一秒就能倒地上睡着。
看到方黎也没力气再嘴欠,点点头算问好,然后三两口把剩下的煎饼果子吃了,眯着眼睛继续游魂一般往前走。
方黎把手里的牛奶塞给他,好心劝道:“你可悠着点吧,不行城管队的活别干了,隔三差五不是出差就是熬夜,看给你摧残的!”
祁言插上吸管,咕嘟咕嘟喝牛奶,朝她摆摆手上楼。
方黎启动自己的小电驴,刚要走,祁言咚咚咚从楼上冲了下来,。
拦住她车把问:“我熊呢?”
“什么东西?”
“草莓熊。”祁言比划,“那天咱们在餐厅吃饭,我赢的那只草莓熊,寄放在售票处了,你没给我带回来?”
他这么一说,方黎想起来了,点点头道:“好像是带回来了。”
“什么叫好像?”
祁言活了活了过来,我草莓熊呢,那么大一只草莓熊哪儿去了。”